“我在美国时协助我的老师打过一场官司,”童桐把美国女孩的案子说了一遍:“柏俊的情况完全符合麻黄碱过敏症状。”

张梁有点欣赏童桐了, 问到柏俊:“那水你喝了多少?”

“四……四五口, ”他估了下:“40毫升左右。”

童桐看他们记录,再次开口:“我当事人的女朋友已经收集了昨天晚上柏俊掉落在她家的毛发。柏俊车里的、家里的毛发也有收集。另我来警局之前, 还去了黎澜坊,你们的同事在黎澜坊蓝桂包厢里也有找到柏俊的毛发。”

“昨晚上黎澜坊蓝桂包厢里可不止柏俊一人, ”吕凡郢好奇了:“没有鉴定,你怎么知道在那找到的毛发哪根是属于柏俊的?”

童桐莞尔:“他女朋友自你们把人带走后, 就开始找毛发,一早上找了一两百根,能认不出吗?”

“还挺精,”吕凡郢知道找毛发这事肯定是她给宁海甯提的醒:“其实找黎澜坊蓝桂包厢里的毛发就行了。”他没说的是柏俊被带回警局后便被安排做了毛发检测, 而且结果早已经出来。

阳性。

“等蓝桂包厢里的毛发检测出来,我是不是就可以给他办保释了?”童桐非常清楚今天她必须将柏俊带出警局, 不然便等于坐实柏俊吸毒。

吕凡郢笑笑:“前提是蓝桂包厢里属于柏俊的毛发,检测结果是阴性。”

童桐点头:“明白,”看了一眼嘴唇发紫又干裂的柏俊,跟两位刑警商量:“我当事人的经纪人买了牛奶,可以拿一盒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