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油浇串串:天啊,如果谭大妈儿子是许腾飞的种,我真的无法想象人性到底有多恶?突然之间,我有点懂颜明悦的恨了, 怪不得要在这渣男头上种草原。
俊俊子bj:红油浇串串,谭娟、许腾飞这类人为了钱早就没有人性了。你也不想想许腾飞都背叛谭娟了, 谭娟生了儿子为什么还要跟许腾飞姓?恶心自己吗?明显的事,谭娟和许腾飞早就盯上颜家、颜明悦了,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出精心设计的局。好在颜明悦还有个爹,又生了个后代,不然盛科都要改姓“许”。
白日里喜欢做梦:许腾飞,你赶紧去死吧。忙了一通,骗了颜明悦, 愧对颜泽,结果跟你姓的儿子许雲琛可能是你太太的弟弟。偶滴娘啊,这是啥杂乱的关系?
京都,一辆黑色奔驰拐进西峡环山道,绕了两圈后停在颜宅大门口。天黑了,守在门口的保镖依旧戴着墨镜,透过墨镜离得很远就已看清车子。现见到停车,他们站着不动。
穿着白色银纹贡缎唐装的老者下车,拄着紫檀木拐杖走向大门。人进到3米之内时,保镖动了,上前拦住:“不好意思,这是私人住宅,您未进允许不得进入。”
老者下巴上的两寸白须耸了耸,冷哼一声:“那就麻烦你对着你戴着的对讲机,和里面的人说一声,颜东起来了。”
保镖认识他,但今天这位来并没有预约:“您稍等,”对着对讲机呼叫,“一号一号,颜东起先生来了,一号一号,颜东起先生来了。”
“听到,荣管家已经往大门去。”
颜东起微仰着下巴,望着那栋典型的中式小楼,这座庄园是颜忠华为他夫人建造的。后来盛科做得越来越大了,西峡半山的颜宅在外头人看来就是颜家的老宅。实则不然,颜家老宅的地契放在现在虽然没什么用,但一直都在他手里。
那代表着一种传承,而颜家的传承从来就不是颜忠华这一脉。
荣管家到了门口,见到颜东起没有面对颜明悦、颜泽母子时的恭敬,语气疏离地说:“望东起先生下次来,记得预约。”
“呵……”颜东起瞥了一眼荣管家,一个奴才罢了。
荣管家又怎么会不知这位是如何看他的,但丝毫不介意,因为他压根就没把这位当回事:“老爷已经在等着了,请随我来吧,”说完就转身往里,至于后面那位跟不跟上,随他。
见状,颜东起握着檀木拐杖的手紧了紧,腮边松弛的皮子抖了下,浑浊的老眼中滑过冷芒,见人快走远了,终还是抬腿跟上。近身的保镖想要跟着,但颜宅的安保却不允许。
老规矩了,颜东起除了冷嗤再没别的可说。
颜忠华捂得还真紧实,是他错看了童家那两丫头了,谁能想到当年那个被逼跳楼的女童十五年后会摇身一变成了铭创冼默彦的太太。一直不婚的颜泽竟娶了她姐姐,和冼默彦成了连襟。
到底还是让颜忠华如了愿,颜泽头顶上不止一把大伞了。
二楼客厅,颜忠华背手站在轮椅边,俯视着楼下小花园。两位保镖分列在阳台的门两旁,里间传来动静,其中一人转头去查看。
荣管家领着颜东起进入客厅:“老爷,东起先生到了。”
颜忠华转身,抬手示意荣管家退到一边,目光落在了他之后的老东西身上:“这么晚了,你来我这是有事?”
这个弟弟天生反骨,青年时不服爹的安排,一意孤行让唯一的男嗣随了母性。没有家族观念不尊长,宁愿让颜明悦招婿也不同意过继他的长子,甚至还妄想着让钟明鹏那个外姓子来继承家业。既如此,那就别怪他无情。
“今天的连番好戏,看得过瘾吗?”
颜忠华笑了,一手放在轮椅背上一手捶了捶腰,闭目扭动脖颈:“这才只是开始,哪会过瘾?”
闻言,颜东起老眼一阴,沉声说道:“你以为有了冼家和南家,就可保颜泽万无一失了吗?”
颜忠华嗤鼻一笑,睁开眼睛望着颜东起:“你可以动下他试试。”虽然没有证据,但他敢肯定明鹏一家就是死在颜家人自己手里。是大房还是三房、四房干的,早已不紧要了,他想的是他们都生不如死。
一直在追查当年那场黑帮乱斗,是做样子给颜家其他几房,也是想知道除了颜家人还有谁的手上沾了明鹏一家的血?
颜东起气弱,他容着颜泽长大,不是因为心软或是有旁的算计,而是钟明鹏一家死在港城后的一个月,他和老三养在奥城的情人和孩子全都消失无影,快三十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老二,我们是一家人。”
“确实是一家人,不然你也不会那么了解明悦,把许腾飞送到她面前,”真以为他们的算计天衣无缝吗?颜忠华讽刺道:“许腾飞的妈闫月茹是跟你一块长大的,后来你要成亲,就把她送走了。许腾飞也可怜,亲妈服侍你,先头妻子还服侍,就连许雲琛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