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开的门,她也已经知道陈雯干的事了:“午饭吃过了没?”
“还没,”童桐进屋,陈雯听说她没吃饭,就跑去拿碗筷。
陈韵接过童桐的手包:“菜是隔壁汪妈妈做好送来了,你跟着对付一顿?”
“好,”童桐自己搬了把椅子过来,扭头看向拿着碗筷走来的陈雯:“钱乐乐现就赖在警局了,墨明一让她回家,她就嚷嚷李伯科家人要害她。还在警局里逢人就讲,如果她出事了,肯定不是意外。”
还挺会,陈雯将碗放到童桐面前:“是我,我也这么干。”
陈韵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李伯科他们都是文化人,豁不出去脸面,遇上钱乐乐这样光着脚的,还真没法子。”
童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碗里:“最近不要再跟钱乐乐联系了,李伯科说钱乐乐陷害他,他的律师正在找证据。”
“他找不到的,”陈雯可不傻,她跟乐乐谋划这事用的就不是手机、公共电话这样的通讯工具。
童桐瞪了她一眼,没再多问。7月26夜里,警方破门而入时,李伯科正压着钱乐乐做那事,一手还掐着钱乐乐的脖子。因为被抓了现行,警方都不允许李伯科保释。
李伯科说自己有性nue怪癖,警方压根不信。也不知陈雯和钱乐乐是怎么晓得李伯科的喜好的?
傍晚,一个背着黑色大布包的寸头女人走近香格酒店,掏出裤袋里的碎屏手机,拨打老首长给的号码。
“喂,我是陈韵?”
“我是雁子,南老首长让我来报道的,现就在楼下,”寸头女子仰头眯眼看那光滑的玻璃:“要考核吗,就不晓得玻璃烫不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