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个时候才像20岁,”陈韵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她现在很好,希望不要再回头了,”童桐转眼看向陈韵:“你呢,能坦然面对过去了吗?”
陈韵一愣,后抿唇笑了:“在努力。”
童桐端杯举向她:“加油。”
“我会的,”陈韵与她碰杯:“以水代酒,我们一起敬阳光和正义。”
“干杯,”童桐拉了拉紧紧裹着脖子的高领,仰首将杯中的水灌下肚,一阵凉意袭上心头,瞬间舒爽。
陈韵瞥见她脖子上露出的一点红,笑言:“在酒店里你就不用再遮掩了,我和陈雯都不是什么干净人。”
“不要这么说自己,”童桐起身走向卧室,换了件居家的半袖t恤。
陈韵瞧着她脖子上的斑斑点点,笑得更欢了:“你昨晚填鸭啊,一次塞饱冼总?”
童桐脸上泛起红晕:“昨晚喝了酒。”
“懂了懂了,”陈韵十指交叉:“要是李伯科跑了怎么办?”
跑了?童桐叹气:“那到时候就只能走程序引渡了?”
陈韵皱眉:“就怕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