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南升米抿了半盅酒,吃了闺女给夹的鱼肉,问到颜泽和童颖:“你们日子定下来了吗?”

颜泽放下筷子,咽下嘴里的菜:“暂定是九月十七在jcj酒店办。”

咬着筷子头,南雪教授算着日子:“那就剩不到两个月,婚纱礼服做了吗?”

“已经挑了样式,在制作,”其实颜泽心里还有一点期望。

南升米两眼上翻,嘴里念叨着:“九月十七……九月十七,是农历八月十九,”点了点头,下巴朝着颜泽努了努,“八月十五你大舅他们放假,看你爷爷有没有空?两家会个亲吃顿饭。”

颜泽笑了,立马拉着童颖站起:“外公……”

“别煽情,”南升米摆摆筷子:“雪说的,桐桐嫁给了冼二,那咱们南家就是大颖的娘家,风俗该怎么来便怎么来。我们立得正,也不用忌讳那些。”

冼洁敏把颜泽的酒杯端给他:“情意都在酒里。”

自他跟南雪结了婚,外头就没人敢说南家手上沾有不干净的钱。颜老爷子求什么,他也早就跟老丈人和两个舅老爷通过气了。颜泽和冼二是连襟,一家人互相关照应该的。

“外公,我也敬您,”童桐端起老公面前的酒杯:“谢谢您爱护我和我姐。”这份在乎,她感激不尽。

“都坐,”南升米放下筷子:“你们把日子过美了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作为老人,不都希望子孙后代都平平安安,日子红红火火吗?

“爸,您说了我想说的话,”南雪教授也端起酒杯:“大家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