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烫染过发,所以发质还行。但自然卷不能断短,一剪短,头发就整个蓬在脑袋上。”

冼默彦盯着老婆漂亮的脸蛋,似情不自禁:“你剪短也会很美。”

冼大首先叫出声:“这招我学到了。”

“这是遗传吗?我爸在这嘀咕,说二哥这德性跟四叔恋爱时一模一样,”冼默钊推了下脸上笑有点牵强的冼洁赟。

冼洁敏看了眼从今天进老宅大门就没什么交流的三哥、三嫂,甚是无力。好好日子不过,非要折腾。

可能因为冼老爷子早把家分了,冼家四房人都客客气气的,一大家子坐在一起,气氛很融洽。

吃完饭,已进入铭创工作的男士一同去了书房,女士们则转移阵地到客厅。南雪教授不离儿媳,和婆婆、妯娌坐在一起说话。

“都这样了,还紧握远志海通?”冼默彦大伯母吕艾撇嘴冷笑:“这是要钱不要命了。”

冼洁赟的太太朱曼云脱下珍珠手钏,把玩着:“今天小妈也在这呢,我就说句丑话。冼洁赟要是敢那么对我,他死我死。”

“说什么呢?”沐甄瞪了朱曼云一眼。

朱曼云吃饭时喝了几杯白酒,这会酒劲也上来了:“我允许他偶尔开小差,但绝对受不得他不拿我当人看。”

“三哥也不敢,”南雪教授搂住三嫂,劝慰:“他回到家里,还不是你让他头朝东他就头朝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