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电话里很吵,童桐蹙眉:“颜泽也去了?”

“没有,”冼默彦想那晚要是颜泽也在,他应该还不会发现她和童颖是姐妹:“颖姐在没遇上那个女团前心情很好,我们一起喝了几杯酒。接了你的电话,她开车……”

“等等,”童桐打住他的话:“开车,”眉头皱得死紧,“她酒驾?”

对不住了,颖姐。冼默彦在心里默默地道着歉,他这地位不稳,只得先拉她挡一下:“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是想要让司机送她的。只是她好像怕颜泽误会,所以……跑得比较快。”

童桐抽回与冼默彦十指相扣的手,用力推他:“你很沉唉。”她觉得很有必要给童颖女士科普一下交通安全法规,酒驾性质很严重,存不得侥幸心理。

翻身躺到一边,冼默彦见她没再盯着问,便打起岔:“肚子饿不饿?我做了午餐,有你爱吃的黑椒牛柳炒甜椒。”

提气收缩了下酸胀的小腹,童桐瘪嘴说道:“我下面有点疼,”脸颊泛热。旷了六年,她以为自己已进入性冷淡期,却不想冷淡仅是因为没遇见合口的。

年近三十,如狼似虎。

一拗坐起身,冼默彦暗恼自己太粗鲁,弄伤了她。虽然看她那么馋,精神上很苏爽,但她不舒服,他会心疼。

“我去拿药。”

望着他匆匆走出卧室,童桐唇角微挑。有些事情既然有数了,那就不必再刨根究底。eric在乎她,这一点她在六年前就看得很清楚。只是那时他们都年轻,没有去想未来,至少她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