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生日,出来聚聚,喝两杯。”

“你三十岁生日一个星期前过了,”话是这么说,但冼默彦还是站起走向了书房门口,他现在确实需要酒精来冲散心头的郁气。

“上个星期过的是阳历的,这回是阴历,咱得尊重老祖宗……”

“地址发来。”

切断通话,将手机丢在床上。去了衣帽间,换了身休闲服,出来见钱诺明还没把地址发来,也不管他。走至玄关处,取了车钥匙换了鞋便出门了。

so dance。'dance。'like……

华丽的包间内彩灯配合着节奏快速分明的音乐疯狂地闪着,发尾带点绿的年轻男子站在居中的真皮沙发前呆呆地盯着手机,他刚是幻听了吗,要不要再打过去确定一下?

这想法一生,男子立马摇头,腮边的膘都跟着晃动。

“我肯定没听错。”

“什么没听错,”一衬衫上沾了口红的男子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夺过手机,当球抛着玩,右腿随着音乐抖着。

男子看着空了的手:“彦要过来?”手耙绿毛,这他是在做梦吧?一把推开人,从裤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我得查查我家的股价,总觉不太对劲儿。”

冷不丁地被推开,衬衫男没能接住他的手机,听到钪铛一声,他也不去看,一脚向前又凑过去激动地问道:“彦,哪个彦,是我想的哪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