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不再多问,回了一句“好的”就下线了。
聊天结束,困意袭来,舒骆承打了个哈欠重新回到床上,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
再睁开眼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舒骆承十分罕见的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而且还是无梦一觉到天亮,整个人都精神了。
说好今天回来的祁政川还没有见到人影,估计才刚刚上飞机,今天难得的好天气,有太阳和秋风,正合适收拾人。
林秘书效率很快,一大早就把昨晚那个板寸的身份信息发过来了,就连家底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这人还是个有前科的,半年前刚因为强奸未遂从牢里出来,还有抢劫、入室盗窃等等好几条罪名,32岁的年纪已经进出看守所不下五次了,每次出来不到一年又回去了,进看守所跟回家吃饭似的。
既然有前科那就好办了,老子让你从哪来回哪去。
舒骆承一目十行把林秘书发过来的东西粗略看完,最后只把人名和地址记住了。
板寸姓罗名广,今年32岁,前科累累,b市本地人,父亲早年去世,母亲改嫁,一个人摸爬滚打在这一片靠打劫偷盗维持生计,三年来犯强奸未遂两次,多次进出看守所,出狱后选择重操旧业,所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舒骆承最不同情的就是这种人,有好好的双手双脚不好好做人,净干些偷鸡摸狗危害社会的事,要是没有发生昨天晚上的事还好说,怪就怪在他们不长眼惹到了舒骆承这位有仇必报的活阎王。
舒骆承换了身衣服,他已经摸清楚了以罗广为首的这群小混混们明天晚上的出没地点,无非就是那几条没有监控和路灯的暗巷,一群人专门在那打劫一些落单的倒霉蛋。
肚子上的伤已经好多了,收拾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小混混还是可以的,等天再黑点他就出门,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