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别得寸进尺。”

第二天两个人是从同一个被窝里醒来的,舒骆承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自己正以八爪鱼的姿势稳稳的挂在祁政川身上,两只脚盘着他的腰,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严丝合缝的,几乎完全将身体贴了上去。

“醒了?”祁政川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舒骆承闻声想不动声色的把自己那不老实和不安分的手脚收回来,奈何刚有动作他的腰就被人一把揽住了,祁政川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往前用力一勾,将他抱的紧紧的。

“上班要迟到了,老流氓。”舒骆承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实在动不了才放弃了,半边脸贴着祁政川的胸口闷闷的说。

没过一会舒骆承就听到祁政川笑出了声,一边笑还一边在他腰窝上轻轻捏了一把。

“叫谁老流氓?嗯?乖,叫声老公哥哥听听。”

“你想死吗?”舒骆承压着声音说。

祁政川已经把舒骆承放开了,手臂撑着看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松松垮垮的居家t恤罩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贼有生活气息。

“小舒同志。”祁政川对着舒骆承的背影喊了声。

舒骆承在找衣服准备洗澡上班,听到老流氓喊他不由的回了一下脑袋,随后便抱着衣服站在衣柜边静静地看着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的某人,充满无奈的脸上写满了一行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没事啊,就是想喊喊我媳妇儿。”祁政川笑眯眯的说。

舒骆承白了他一眼,留下一句“傻逼”,然后自顾自的往卫生间走去。

舒骆承换衣服的间隙祁政川也起来了,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某人已经梳好发型换好衣服在客厅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