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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人没了,她哭也无用,渐渐的,自然就不会哭了。

杨玉英后来真正地落下泪,是读到他信的时候,有了希望的那一刻。

虫子姑娘点点头:“那个人,你爱他吗?”

杨玉英沉吟半晌:“嗯,当然。”

“如果有人伤害他,你会拼命?”

杨玉英道:“是。他在时,每次给我上课,我都觉得烦,不喜欢听,可他不在了,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他曾经和他的战士们说,生死无小事,每个人的生命都很宝贵,不可轻易抛却,人可以主动求死,或为国尽忠,或为世间公义,或为知己良朋,但总归要死的有意义,我记着呢,但他死了以后,我快快活活地笑了三年,就决定要给他殉葬,殉葬这种死法,应该是他最鄙夷的那一种了。”

“但是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不是他的战士,只是一个把诸多感情都寄托他在身上的一个痴人而已。”

第696章 逗乐

月光从树梢落下,微风徐来,不冷,到有些暖意。

杨玉英在梦里浮浮沉沉,第二日,天大亮了竟也没醒。

休可到是一到点就睁开了眼,只是左等右等,等不到这些日子的夺命连环呼叫,虽说他天天盼着能睡个懒觉,但眼下真不叫他,放任他去睡,他反而不安心起来。

翻来覆去半天,无奈爬起,洗漱过后站杨玉英后窗口嘤嘤嘤。

杨玉英迷迷糊糊地被嘤嘤醒:“……作甚?”

“原来你真的还在睡觉啊。”

休可小声咕哝,“我以为你正憋什么大招,准备在美好的清晨,给我一个美好的起床仪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