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私房面馆的老板娘也过来看热闹,闻言就道:“‘杨记’生意好,可和我们这点小门脸关系不大,嘿,刘嫂子,我可得说句公道话,你们张家这酒楼,也不是从杨记开张时生意才不好的,就你们那口味,你说说,现在你自己愿吃不愿吃?生意不好了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到去怪别人,哪来那么大的脸?”
刘美丽脸色有些发白,正想说什么,手机忽然响起来,她低头一看,正是她老头儿打来的电话,登时大喜。
她刚想接通,文桓一把拉住,凑过去小声道:“就说你在老宅挖出一箱黄金,刚带着鉴定完,现在黄金放在石记拍卖行的保险柜里。”
说着,顺便塞给她一把钥匙,“这就是保险柜钥匙,你随身携带,可以给你老头看一眼。”
刘美丽一脸雾水,不过精神稍一恍惚,脑子里嗡地一声,就轻轻点了点头。
她接通电话,一开始满脸焦虑,听了几句神色就和缓下来,再片刻,面上浮现出一抹红润,挂了手机,回头便有些尴尬:“咳,大妹子,这个,对不住啊,是我太冲动,我老头说他是在外头出了车祸,撞坏了人家的车,他怕我担心才没提。”
杨玉英眨眨眼。
原来车祸比被人绑票,更让人担心?
文桓笑得不行,一边笑一边摇头:“我爱在人间闲逛,为什么?正因为这些有趣的灵魂。无论这灵魂是黑的,是白的,是半黑不白,都让人着迷的很。”
大姐显然有些着急,和杨玉英说了几句,又向文桓道谢,就着急忙慌地回家去。
酒宴还未结束,杨玉英和文桓一回去,客人们看文桓的目光就再不是看杨记一普通领班的模样。
江夏还好,一门心思只顾着吃,他身边小助理轻手轻脚地坐在江夏身边,欲言又止,却是不敢说话,蔫得不行,连吃东西的时候都像只小老鼠,偷偷摸摸地把食物往嘴里塞。
宫宴看了他一眼,不禁失笑:“小钱,你刚才不是挺能说,又唱又跳,四处敬酒,还非让人家文领班给你整个麦克风,现在怎么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