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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英不敢置信:“就咱们这位国师作诗的水平,难道还能作出什么好诗词来让人如此关注?”

“他不行。”

夏志明面无表情,“他请席慕枫席大家给他润色。不只是润色,还请席大家作画一幅,由他来题诗。”

杨玉英:“……”

那就没办法了。

席慕枫乃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大诗人,大名士,诗作一出,时常是洛阳纸贵,他这些年也已经显少露面,诗作词作都越发少见,可水平没有下降,每每一首作品现世,总是最短的时间内南北传唱。

岳东楼自己作诗的水平一般,但他能支使得动席慕枫,那位随便给他改一两个字,他写的诗词岂止是提升一个档次,登时改头换面。

更不要说,还有席大家的画作!

自从画作和诗词一出,太平山大部分地方还属于穷乡僻壤的险恶之地,唯独这一片,纵然山高水险,纵然乱林密布,纵然有猛兽出没,还是有好些文人墨客冒险而来。

此时山涧中三三两两的书生或者席地而坐,或者登高远望,谈诗词,作文章,好不快活。

不少人就此扎营,连帐篷都星星点点搭建了一堆,显然打算小住几日。

此时天色已然不早。

篝火升起,野味下锅,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