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经验不足,不能和正经大夫比,至少强过好些个走方郎中。
再加上她本身修行灵力,对人体了解入微,于诊断方面,就算与林见竹,李道长比,略逊色,也没逊色太多。
可要说治病,她一点经验没有,能治个头疼脑热就算不错。
杨玉英轻轻叹息:“发现得还是晚了,若是早一两月,或许把握更大。”
时修远神色晦暗。
这些日子,时夫人对傅小姐不管不问,连见也不肯见,但凡她早些见一见傅小姐,或许对病情就有莫大的好处。
说这些都无用。
杨玉英举荐了陆太医:“陆老太医医术极高明,请动他老人家,应有五六分的把握,我再给你荐一人,是我朋友,他的身份不好让人知道,明日便去你府上拜访,若你们信得过,或可让他给你母亲瞧一瞧病。”
她举荐这人,自然是林见竹。
李道长远在登州,远水解不了近渴,林见竹却是没什么问题。
可他身份特殊,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光明正大在京师出没,总归还是不妥,还是得遮掩一二。
杨玉英能做的也只这些,至于时夫人信不信她举荐的人,她左右不了,时夫人到底能不能逃过一劫,端看她命数如何。
在她看来,时家在同傅香香的这门婚约上,到也不至于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