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为民此时也推门而出,看了看这两人,只觉眼生,很是莫名其妙。
西装男恭恭敬敬地朝齐为民略一弯腰:“七大爷,我姑姑的腰疼了十二年,厉害的时候只能卧床,现在到广场是遛弯,都带带着轮椅,她才五十岁,之后还有几十年的寿命,您就看在她可怜的份上,给她治治吧。”
齐为民蹙眉:“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医生,有病去医院多好?”
“齐大爷,您老别自谦,我已经打听得很清楚,孙叔和我姑姑是一个毛病,这些年两个人经常一起看病,国内好些医院都去过,各种疼痛专家也找过,就是好不了。”
“孙叔比我姑还严重,听大夫说,再继续下去可能会瘫痪。幸亏他遇到了您,您不过是提了提他的腰,他就直起了身,这两天挺胸抬头地到处溜达呢。”
“还有,张阿姨的嗓子,邱伯伯的秃顶,王大哥的脚气,您老随意指点,都好了,我知道,您肯定是隐居的神医,姑姑待我恩重如山,只要您愿意救她,您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齐为民听他这么一说,恍然道:“你是张琴的侄子?”
“是。”
齐为民连连摇头:“不成,不成。”
他这话斩钉截铁。
西装男脸色都白了,他身边那个t恤小子大怒:“为什么不行?要钱吗?你说个数!”
齐为民摇头:“我不是大夫,不给人行医,你说的那些这个病,那个病,我不过是帮忙按摩按摩,不算治,也不收钱,否则我岂非成了非法行医?”
西装男连忙道:“明白,大爷您放心,您也不是给我姑姑治,您就是给她帮帮忙,如何?”
“别人都成,张琴还是未出嫁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她那病要治,需得宽衣解带,老夫不方便!”
齐为民一本正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