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听说过这位杨大人,那可是入了皇城司的大人物,你们不知皇城司?人家上头的靠山,是万岁爷!怎会平白同个百姓过不去,莫不是真有什么?”
“屁,那话能信?指着人家九岁孩子的脑袋,说人家罪大恶极?那么点儿的小孩子能做什么恶事,都是屁话。”
有个把反驳的,却抵不过群情汹涌。
尤其是听说登州府通判齐大人,在公开场合就说,人家荆林家的小孙子是不知何地撞了邪祟,导致生病。
“齐大人都说,任何邪祟敢在登州府作怪,他都不会放过,瞧瞧人家这气派,明明孩子是受害者,到让那杨玉英说的跟受害者有罪似的!”
“……也是。”
杨玉英忙着查各种资料,还要调查这济民医馆,完全顾不上这些,可气得徐忠明和一众先生们,心肝脾胃都疼,她吓得安抚了半天,也是虚虚一头汗,万一把几个老先生给气出好歹,那可不得了。
荆宅
“赵大夫慢一些。”
登州通判齐陆轻轻抬起胳膊,很是有礼地让赵锦把手腕搭在他的手臂上下车。
“这里就是我说的荆家。”
此时荆宅大门洞开,荆林恭恭敬敬地在门口迎接。
赵锦下了马车,对他一笑:“荆老爷莫要着急,先让赵锦看一看病人。”
又年长了几岁,赵锦的变化很大,眉宇间比起以往更多了三分温柔坚毅。
一行人很快进了荆小鹤的房间,赵锦先给这孩子把过脉,就在荆林万分紧张中点了点头:“能治,放心。”
荆林顿时松了口气,恨不得给赵锦跪下:“那就好,那就好!赵神医,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幸亏他没听那杨玉英瞎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