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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仔细看一下,登州其它五个县城都有过直接遭遇土匪劫掠的经历,唯独祁水县,十年没有土匪路过。”

邹宴笑起来,“同样,银角村的村民很排外,没有任何外地人迁徙落户的记录。”

“他们也不出外求学,祁水县的县学,书院,蒙塾里,就没有过银角村户籍的学生存在。”

旧年愕然:“也许是太穷了,登州本就偏僻,文教不兴,即便是很多书院有朝廷补贴,读书花用大减,可穷苦人家不让孩子读书的还是多得很。”

“但是,祁水县县令的师爷,还有四个文书,两个推官,十八个小吏,两个捕头,九个捕快,全是银角村的人。”

旧年、残剑:“……”

普通捕快小吏到无妨,但师爷,文书,这些人的学问可不能小觑。

能当得好师爷的,论学识都不一定比县令差。

“走,我们看看去。”

邹宴起身,伸手接了大氅披上,伸了伸腰轻叹道:“赵奕那小子说去祁水县,结果一去不回头,连我们的人也没查到踪迹。希望他不是掉进老虎窝里被人当零嘴嚼了才好。”

一行人根本没有知会刘知府,也没有通知祁水县县衙,自己骑上马就出了府城。

路上本来走得很顺利,直到入了祁水县地界,转道向银角村去。

山路崎岖,到处是陡坡,就没有一条正常的路。

他们每走一步,身体都好像又沉重了几分。

走了不知多久,道边终于看见个小小的石碑,风化斑驳,显得有些古旧,上面刻着篆字——‘银角’。

第40章 出不去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略一驻足,举目望去,石碑旁边站着两个小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

一人一把木剑,正在激烈交手,时而腾跃,时而俯身,动作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