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不太想要相信这点,然而这一回,当陆肯的手再次摸过他头顶和耳朵,还转移到他下颌附近轻轻蹭了蹭他下巴。
他不由自主发出的咕噜声让他怀疑自己喉咙里连夜住了辆摩托车。
“好。”埋进枕头的封总灰暗地说,“我的人生到此结束,我以后差不多告别出门了,是吗?”
猫猫状态的封一巡是真的很新奇也很可爱,猫耳朵与猫尾简直与他浑然相成,仿佛他天生就该是长成这样的。
但逗猫固然有趣,猫封总也算是间接完成了陆肯曾经的一点幻想。
众所周知,陆肯是不舍得封一巡不开心的人。
他很快就联系了协会,委托协会成员直接带医生和检测仪上门做检查。
陆肯就也没料到的是,等协会成员终于到来,他们除了带了医生和检测仪,还带了一个被凹成“负荆请罪”姿态的人过来。
封一巡从主卧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发现“负荆请罪”的是那个诊疗中心特不正经的侍应生。
“是你干的?”陆肯声音从屋外传过来,好像冰层下面又压着一座火山,冰冷里藏着火气。
今天让外人进到公寓就已是特殊情况下的特例,陆肯不会贸贸然让访客进到相对更私密的主卧,是在外面接待的他们,然后随后,就只有医生带着检测仪随陆肯短暂来了下屋内,帮封一巡做了个快速扫描,至于结果分析,就又是去到外间,在外面说的。
封总今日不方便见客——哪怕访客全是一群谁都有尾巴或者角的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