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做错什么了吗?”穿着同款睡衣的陆肯懵懵懂懂,像是才反应过来封一巡在生气。
“……”封一巡不敢置信,“……你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
陆肯看起来就更困惑了,他跟眼含怒色的总裁对视一小会,面上终于一阵恍然,但恍然也跟迷惑掺半:“可……”
beta迷惑出了仿佛是alpha在无理取闹的味道,他说:“可你亲口说过我可以,我还向你确认了两遍。”
“我说的是这种‘你可以’?”难以言喻的酸都没让封一巡五官失去控制,但陆肯这颠倒黑白的话却差点做到了,“我什么时候确认过这种事情两遍?”
“第二次是在套房,第一次是在楼下宴会厅。”陆肯先就第二个问题回答。
于是封一巡尽可能平心静气的回忆了一下,他想起来,加上套房里那回,他还真说过两次肯定对方“你可以”的话。
那会楼下的宴会厅里正热闹,因为是酒会,人手一支酒杯是标配,服务生端着精致托盘穿梭在人群间,全自动的倒酒器就跟随在服务生后面,方便及时回收空杯和为宾客斟上新酒。
“你真正高兴的时候好像很少。”陆肯是在接过封一巡递给他的新一杯时这样说的,他们之前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说完,他就低头充满好奇地对着那杯东西嗅了嗅。
“人如果时刻都能高兴,就太奢侈了。”封一巡随口接话,他目光静静落在陆肯身上,觉得对方喝酒的样子实在很有意思。
陆肯对于酒有着不加掩饰的好奇,品酒的动作也生涩,一看就不常喝,却又神奇的也不太容易醉。
每当封一巡端给他新东西时,他总是要先嗅一嗅,再对着灯光观察一下颜色,最后才仰起脖颈,一点品的意识都没有,直接咕咚一口全闷了。
“我希望你能更高兴一点。”陆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