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傅芝钟握住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傅芝钟手心里的温度,和细密深刻的肌理。
“傅爷今日真好看。”刘蝉抬头,语笑宴宴。
傅芝钟亦看向他。
他伸手,他的大拇指压过刘蝉的眉毛尖尖,“你一贯都美的。”
傅芝钟说。
刘蝉垂下眼抿嘴,但没忍住,他还是笑了起来,“傅爷尽是会哄我开心。”
刘蝉的双目微闪,眼波若现,脸颊上飞出淡霞,笑得清丽又明媚。
这样的笑,是除了傅芝钟以外的人再没见过的笑容,其中有些羞涩,又有些骚丨软的意味。不带着欲,而带着情。
“五载有余,你亦舒展了。”傅芝钟说。
刘蝉莞尔,“五年之前,初见傅爷,我自己都记不住自己是甚么样子了。不过大抵是胭脂俗味,傅爷居然还记得。”
傅芝钟脸上浮出笑,“初见你时,你径直走到我跟前,一下便坐我腿上,实在难忘,如何忘却?”
彼时,刘蝉被赶鸭子上架,套上女装,替腹痛的姑娘上宴,甚么也不知,甚么也不懂。
他瞧其他女子妖娆上前,自己不懂得如何转那水腰,于是只得愣愣地一屁股坐在傅芝钟腿上。
坐上去了,刘蝉还看着傅芝钟发怔,心想这爷长得好生俊朗。
“难为傅爷那时给我留面,没将我推开了。”刘蝉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脚踢了踢傅芝钟的脚。
他那到底是年少,不知者无畏。
傅芝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