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尚好,夜暮间微风和煦,天幕朗朗,正适合赏夜景。
不过刘蝉不愿和傅芝钟相对而坐,他挪了挪椅子,与傅芝钟相靠着坐下。
“傅爷,”刘蝉摸上傅芝钟的大手,抓住傅芝钟的食指与中指,“傅爷——”
他拉了拉傅芝钟的手,要傅芝钟看向他。
傅芝钟看向刘蝉,问他,“怎么了?”
“大前几日啊,秋狸与我说道了府里早些年的事儿。”刘蝉凑近傅芝钟,借着椅子,他的脸与傅芝钟的脸挨得近极。
傅芝钟嗯了一声,等刘蝉继续往下说。
刘蝉忽而捏了捏傅芝钟的手,哼哼道,“秋狸与我说,沈璐与郭芙亦那些纠葛,傅爷可是管也不管,任由她们去了呢!”
“我还没想到,傅爷竟然会这般纵容她们,任由她们在府里乱捣云雨。”刘蝉说着,把下巴搁在傅芝钟的肩上,语气间颇有些吃味。
傅芝钟瞥了刘蝉一眼。
刘蝉一双柳叶眼眨也不眨,正亮晶晶地望着他。
傅芝钟看得出来,要说刘蝉吃味耍性子,那是假的。刘蝉是想听听由他来说说以前那些后院里的纠葛,这才是真的。
毕竟,他与刘蝉说起过去的事,也大多是自己,全然没提及过后院的种种纷争。
“你怎的突然提起这事了?”傅芝钟伸手将刘蝉额前的头发拂到耳后。
刘蝉见傅芝钟未有不愉,即刻攀过来,赖到傅芝钟的怀里。
“我就是想知道嘛——”刘蝉仰起头,巴巴地看着傅芝钟,“我与傅爷相识甚晚,许多事情我未参与,时至今日,回想起来,真是大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