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蝉听着傅芝钟颇为耿直的话,却不乐意了。
这活把他说得和老虎似的。
他噘了噘嘴,很是不满地嚷嚷,“我在傅爷心里就是这么凶恶的吗?”
傅芝钟没有答这个问题。
他拍了拍刘蝉的头顶,“坐好。”
他说着要刘蝉在贵妃椅坐好,自己则绕到椅子后面。
“傅爷,这是做什么?”刘蝉回头看向傅芝钟不明所以。
刚刚才被强烈情绪渲染过后的刘蝉,他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采。看向傅芝钟时,刘蝉的眼中透亮,只那么带着些疑惑的一眼却顾盼生辉。
傅芝钟摊开自己的掌心。
他的掌心里是一根长长的发带,是方才傅芝钟从刘蝉的头发上取下的。
“给你系发。”傅芝钟说。
那根发带是刘蝉随便选的,玄色绸质,其中有暗纹。两端由金线绣了些花纹,长长的一根,款式简单,但也好看。
“我自己系就可了,哪里要麻烦傅爷?”刘蝉嘴角带笑道,他神态自若地伸手去拿傅芝钟手里的发带。
给一个姨太太束发——那意味着是要给这个姨太太抬正。
傅芝钟不会不清楚这其中的含义。
毕竟很多规矩,都是傅芝钟教给刘蝉的。
而傅芝钟却五指握收,不让刘蝉拿回发带。
他说,“你束发总是扯发根,让人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