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实在没事,系统就给苏槐报告一下她那个弟弟的情况。
可系统浪了这么多回,还是头一次被人察觉的存在。
苏槐镇定下来,一脸茫然地问道:“什么声音?”
陆时辉也说不上是什么声音,他只是觉得房间里有些隐隐作响。
只是那么一瞬,就又消失不见。
系统立即闭紧嘴巴,怂得趴倒下来,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甚至连动也不敢动了。
这男人,也就苏槐那个傻逼弟弟敢把他弄出来。
换做是它自己,系统早就带着苏槐跑得远远的了。
系统心里十分忐忑,它的心上蹿下跳,仿佛要跳出这个小身体一样。
它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不是被苏槐弟弟弄死,就是被苏槐那些破烂事给拖累。
要不是现在情况怪异,系统都想跪下来叫苏槐爸爸保它了。
……
“没什么。”陆时辉摇摇头,“大概是我听错了。”
苏槐眼神有些惊讶,她坐在床榻之上,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因为陆时辉很少跟她说这种废话。
房间的气氛沉寂起来,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外面又渐渐下起了毛毛细雨,望向远方,雾蒙蒙的一片,断不了的雨帘显得有些阴沉。
微冷的凉风从外面溜进来,陆时辉穿着白色背心,觉得身上有些寒。
他在心中叹口气,然后大步走进来,顺手把房门关上。
陆时辉站在苏槐面前,高大的人影强迫苏槐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