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该来不及了。

……

用了一点早饭后,苏槐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

不识字,她看不懂陆时辉的书,她也不敢在陆时辉在家时碰它们。

那些奇形怪状的字符,只有陈老师那种的喝过墨水的人才可以看懂吧。

像她这样的,也就只能看看里面的图画猜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时辉端着一碗黑色的药再次进了房间。

苏槐愁眉问:“又要喝药了吗?”

真的好苦啊,她皱着脸。

陆时辉嗯了一声,把明显比以前颜色要深的药端给苏槐。

“温的。”陆时辉长话短说,“大口喝完。”

苏槐倒没有推脱喝药,听话的伸手接他递过来的东西。

这碗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药渣,但飘出来的气味却隐隐透着苦涩。

苏槐只喝了一口,就差点恶心得吐了出来。

说不出的苦涩碰上舌头,这吓人的味道立即传遍全身。

苏槐趴在床边不停干呕,陆时辉赶忙接过摇摇晃晃的药放在一旁,然后轻轻帮苏槐拍着背。

“别尝它,一口喝完。”

“好苦。”苏槐觉得这个药可以杀人了。

陆时辉轻拍着她背的手顿了顿。

“喝完之后再吃点糖冲味道。”陆时辉的另一只手伸向糖罐。

苏槐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碗药了,只好忍着腹中的反胃感,再次接过药,然后一口喝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