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霾，像是随时都会死亡的林星沙眼中突然爆发出剧烈的光亮，就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奔向自己的爱情。

方简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原来你还是喜欢着她啊……”

林星沙眼中充满了最后的渴求。

然而，辛瑷却摇了摇头，“你不该伤害无辜的人。”

方简的笑容更大了，看着他，带着深深地嘲讽：“无辜？你真好意思说啊……这里谁是无辜的？谁也不是。”

“唔……唔……”林星沙有气无力地挣扎几下，似乎要对艾嘉说什么。

“哦？”方简爽快地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转而扼住了她的脖子，笑眯眯道：“你想要对这个无情的男人说什么？”

“艾嘉……”她艰难地说出口：“你真的不曾有一时喜欢过我吗？”

艾嘉凝视着她，虽然温柔却也足够无情，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拼命想要找的是什么，但是，我并不是你的救赎，也不是你的希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林星沙垂下眼皮，整个人像是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你看，即便你要死了，他还是无动于衷呢。”方简不知为何一直刺激着林星沙，然而，这种刺激与其说是针对林星沙，到更多的像是针对自己。

林星沙沙哑道：“我知道了，可是我不后悔，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失去自我意志，能够这样轰轰烈烈爱一次也好。”

“……而你，”林星沙仰起头，睨着方简，笑容娇蛮，“是永远没有办法做到的。”

方简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他的脸彻底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