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等辛瑷开口,门就被打开了。
辛瑷还没有扭回头去看是是谁来了,就听江斯年不满道:“哪有看病拿黑玫瑰的,真是晦气,你究竟是盼望着她好还是不好啊。”
来人有些迟疑的“嗯?”了一声,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黑玫瑰,望着身旁陪同的人,认认真真地问:“不好吗?”
辛瑷转过头,就看见苏病已举着一朵黑玫瑰朝顾秋水询问的模样,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深感头痛。
“嗯?不舒服?”顾秋水上前一步,很亲昵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辛瑷的额头上,非但辛瑷被吓了一跳,其他人更是吃了一惊。
坐在病床边缘的江斯年下意识地就朝顾秋水推了过去,“喂,你这是在做什么!”
可也不知道顾秋水是怎么倒的,他这一倒还朝着辛瑷怀里倒了过去,江斯年又要去拉他,可是一只白皙修长如工艺品的手却抢先一步拉住了顾秋水的后衣领,将他拖了起来。
“你……”苏病已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摇了摇头,却将手里的黑玫瑰放在了枕头边。
苏病已那双如惊鸿一现的美丽双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辛瑷,许久才舒了一口气,说了句:“你没事就好。”
不,她很有事。
看着这屋子里各式各样的男人,辛瑷觉得自己腿疼、牙疼、头疼,哪里都疼。
然而,破屋还逢年连雨,露船又遇打头风,正在屋子里的几人正明里暗里互相针对的时候,走廊里突然热闹了起来。
辛瑷心里一突,病房门就突然被打开了,之前要去找房间算账的那几个人男人也回来了。
这下可好。
辛瑷直接埋进了被子里,不管了,等他们先干一架,她再处理吧,她现在实在是没有精力了,她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