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说哼笑一声,抱着胳膊道:“怎么?楚夫人你成了主母吗?”
楚夫人面色未变,只是淡淡地凝视着他,温声道:“唐兄,大敌当前,还是不要吃这些飞醋为妙。”
说着他便引导着唐说的视线朝季凌霄那边望去。
唐说见季凌霄眉头紧锁,立刻道:“也没什么的,根本用不着担心,他只是有一日在乌云山下的酒馆喝醉了酒,一时兴起就在墙上画了一幅画,题了一首诗而已。”
“嗯,别说了。”裴谙捂着脸,低着头,耳尖羞红了。
“什么画?什么诗?”
“诗我是记不得了,大概是一首咏物诗,画嘛,自然画的是男子汉大丈夫脐下三寸,顶天立地之处了。”
唐说装模作样地朝季凌霄拱了拱手,口中道:“恭喜恭喜,白忱之名从此因一惊人的大物响彻大江南北了,噗嗤——”
他扭过身子,抖着肩膀笑着。
季凌霄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无奈道:“你够了啊,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挺好的。”
“挺好的?”
“挺好的!”
“喂!”
“只要成名便好,管他是什么名声呢,再说了,世间多少人膜拜□□,我这般……”她轻笑一声,那双眼睛在阳光下多了丝丝缕缕金色,“岂不是让他们恨不得顶礼膜拜?”
这话说的不知道她到底是讽刺,还是真觉得好了。
“唐兄一向不会说话。”郭淮“啧啧”两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