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郭淮也出声道:“殿下如此信誓旦旦,莫非早已见过白忱?”
季凌霄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三人则在心里道:“果然如此。”。
“可是,这次的白忱实在太过狼狈,让我没有认出来。”季凌霄叹息道:“等我想起来,却已经晚了。”
三个男人谁都没有说话。
季凌霄假模假样地叹息一声。
郭淮果然最先忍不住了,开口道:“其实,白忱将贾太师劫走,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本来,陛下收押了贾遗珠,便如同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短短几天,来为贾遗珠求情的人络绎不绝,无论是从影响上,还是从别的方面来说,陛下都不能任凭自己的心意。贾遗珠被匪首接走,跟着他的这些弟子自然再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为他求情。”
郭淮一抚掌,乐呵呵道:“若是贾遗珠自己的意思,那可真是自取灭亡;若是白忱的意思,那咱们还真该好好感谢这位。”
崔歆点头,“郭先生所言正是,殿下不妨先去陛下那里走动走动,看看陛下是何意思……”
他笑得意味深长道:“说不定,陛下会给殿下一个惊喜。”
“惊喜?玉郎你猜到了什么?”
季凌霄紧紧拉住他的手。
崔歆笑了笑,面颊红润,眼含春水,“殿下去便是了。”
“咳——咳咳——”
季凌霄扭头看咳嗽个不停地唐说,笑咪咪地伸出手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背。
唐说被自己的口水一呛,咳嗽的满面通红。
“先生可好?”
唐说努力板着自己的脸,为转移自己的不自在,狠辣道:“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干脆以贾遗珠勾结匪徒为由,将无法为殿下用的人一网打尽,屠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