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
当然不会!
他为了成功,为了向上爬,用尽各种手段, 又怎么会介意太女的做法。
这样想来,他刚刚那一番犹豫也显得太过矫情了。
魏良起身,朝着季凌霄郑重一拜,“愿追随殿下左右,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季凌霄一只手搭在他合抱起的手掌上,笑道:“我正缺你这样的人才。”
的确,魏良无比坦荡地忠于自己的,同时,也不计手段地使用计谋。
若敌人一家只剩三五岁的幼童,崔歆一类人也许会因为高高在上的怜悯或是因为心肠柔软的不忍,会放那孩子一条生路,而魏良却可以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一面斩草不尽,留成祸患。
为君者,必是外儒内法,她可以表现地很同情不忍,却必须要斩草除根,可是杀意又不能从她的口中说出,这个时候,便是魏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总而言之,他魏良就是一个做脏活累活的。
她懂他,也需要他,才会如此宠信他。
她这么一胡思乱想,手就在魏良的手上停留的久了一些,魏良抬头悄无声息地察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地抿了一下唇。
也许是他想多了,可是,如果太女真有这样的想法,他岂不是就错过了一个机会?
魏良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偷偷捏了捏她的指尖儿,他猛地一抖,就像是捏住了一团球形闪电,软软的,绵绵的,却电的他心脏跳的飞快。
季凌霄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