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您锦衣玉食养着的又从哪里得到了这个经验?

罗巢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闪而过的想法实在太过可笑。

“郭淮!你这个太女门下走狗,女人裙下的软骨头,你一个人跪舔就罢了,竟然还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为其牵线搭桥捧臭脚,你还当什么学子,干脆去做娼女的假母得了!”

即便有一堆人拦着,唐说依旧蹿到了最前头,就差将指头戳在郭淮的眼里了。

郭淮则被好多人围着,挣脱不开,不过他的脸都气黑了,朝着唐说的脸就“呸”了一声。

唐说夺过旁边学子刚刚用来作画的笔朝郭淮插去。

那学子挣了命去夺,“别插啊!别插啊!这可是正宗的玉杆狼毫,我可就这一只能拿得出的好笔了。”

郭淮更阴,一脚就朝唐说的命根子踹去,恰好这时有个背对着郭淮去拦唐说的学子差了进来,那一脚就狠狠地踹在了那人屁股上,“噗通”一声,那人失了重心落入了河里。

这下子就更乱了,那学人群中还分出一拨人去救落水的人。

结果,也不知道谁先趁机动的手,两边人就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就像是下饺子似的大半人都落进了金水河里。

季凌霄捂着嘴巴,趴在树丛后一抖一抖的,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呼痛声、呼救声、叫骂声响彻一片,她只看着郭淮和唐说的嘴都张了张,却根本没有听清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事情在进行到最不可挽回的时候出手,才能衬托她的形象来。

季凌霄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看了罗巢一眼。

罗巢简直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虫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先一步迈出了树丛,用属于公公的独特嗓音尖声道:“太女殿下驾到!”

所有人都懵了,当事人居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