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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下,他模模糊糊去拿,是条微信。

原是那个酒吧认识的alpha哥哥。姓江。

之前还约

对了!

柏珏苦不堪言,手忙脚乱,脑子闹哄哄也清醒了一半。

今早他该到楼下去等江跖。

本来是想和人家说没法去玩了,哪里知道发情期提前,昨天又和褚子央打了游戏,全然忘了。

啊该死。

保不准江跖等他许久了。

-江跖:我到了。

果然。

柏珏抱着手机坐起来,像只放了鸽子的小仓鼠委委屈屈愧疚不安的抱着瓜子想赔罪: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法来了。

呜。

柏珏越想越羞愧,继续打字:

实在抱歉

太没礼貌了。他想。

那头没回应,而他实在又困又晕,先暂将手机搁置枕边,闭眼小憩一会儿。

眼皮重的睁不开,柏珏动了一下,彻底失去意识。

宴会上宾客喧嚷,来往众多。

柏珏系着领结,还被母亲连哄带骗着穿上了长袜。

背带裤,风琴褶的白衬衫,那时他才八岁,团团的又白又嫩,牵着母亲的手和叔叔阿姨们打招呼。

母亲的生日年年是家里的大事。

柏珏有些闷闷不乐。

母亲把他抱起来笑着亲他的鼻尖:“怎么啦。”

小男孩年纪尚幼,小小一只,像是软软的小仓鼠。

小仓鼠说:“我好无聊啊。”

母亲抱着他向前走,柏珏把头靠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