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的时候,二皇子的宫内闯入了一批禁军,将嬴校的宫内好一顿翻找,终于从一棵枯死的石榴树下找到了贴着圣上和大皇子嬴放生辰八字的人偶。
石榴树枯死即是无子,也不知他究竟诅咒的是皇上还是嬴放,结果,盛怒之下的皇上根本没有听嬴校的一句解释,他下旨以二皇子魇祟圣上和大皇子为由将其剥去皇子身份,删去皇家玉牒之名,嬴校及其家人流放辽北,永生永世不得回京。
即使嬴校磕破了头,抱着被嬴放刺伤地胳膊苦苦哀求,鲜血流了一地,圣上仍然对不屑一顾。
“其实,这归根究底不过是圣宠偏颇罢了。”
几人坐在书房中,霍嘉忧心忡忡地品评道。
“还是太过残忍了。”霍青梅蹙着眉头,仿佛自言自语。
嬴长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皇位就那么一个,任谁不会挣个你死我活呢?”
霍嘉笑着摇头道:“可你不就置身事外吗?”
他温柔地目光落在霍青梅头顶的漩涡上,轻声道:“因为我跟他们追求的是不同的。”
她突然攥住了他的手,“那今天嬴放的那些话……”
“哪些话?”霍嘉将疑问的视线投向嬴长安。
“不过是要动手了,让我照拂一二。”嬴长安说着轻巧,“可我竟没想到他竟然下手这么快,果然不愧是谢夫人的儿子。”
霍青梅皱紧了眉头,上辈子嬴敏取得权力后,亲手将谢夫人勒死,并将她曝尸荒野,所用的罪名正是她随意残害宫中子嗣,甚至害死了当时的皇后,嬴敏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