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如却在屏风后发出一声嗤笑。
霍青梅真是再也不想理她了,可过了不久,还是霍青梅先开口道:“你还躲在屏风后干什么?”
“我要稳定稳定情绪。”
孟安如整理了一下衣裙,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最近在干些什么?”
“不知道……”
依上辈子的经验来看,大概是在跟谁打好关系,要将霍府重新扶起来吧。
“他最近可是跟娄家家主走的比较近。”
“娄家家主?”霍青梅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衣衫不整、顾盼风流的男人形象来。
“那哥哥不会有危险吧?”据说娄家家主最好美色了。
孟安如一噎,顿时对她的脑回路无语了,便换了一个话题道:“春围要开始了,等我教你骑马?”
孟安如一向对那些功夫、马术颇为擅长。
“要开始春围的话,那礼书院那里怎么办?”
“有人不想开,自然就不会让它开成。”孟安如说得轻描淡写。
可是,上辈子明明不是这样的。
霍青梅似乎陷入了一种巨大的惶恐中,合着自己重生根本没用。
“你还希望去?”孟安如从屏风后转了出来,霍青梅看着她裙子上褶皱的痕迹摇头。
“那不就得了。”孟安如双手背后,离她远远的,活像她是什么传染源似的。
“你这次好像疼得没有往日厉害了。”她边退后边说:“我来只是看看你。”
“安如姐这就要走了吗?”霍青梅万分不舍地望着她。
孟安如深吸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小心嬴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