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失魂落魄的颓废时却发现，被摘去腺体还不是最绝望的，最绝望的是，他被带上alpha专用电击脚环后，送给了他曾经强迫过的oga手里。

那些oga年龄都不大，大多都是十六七岁，只有三个因为长得极致漂亮被他忍不住永久标记的oga年龄大些，有十九岁。

南歌被凌夜辰交给了这三个oga，因为其他oga只是信息素紊乱，还能靠抑制剂调理继续上学。

而他们却因为永久标记而不能继续上学，也不能回家，他们承受不了被父母发现后的辱骂和抬不起头。只能在学校周围一起租了房子，求南歌偶尔临幸给他们带来缓解痛苦的信息素。

现在，三个oga因为凌夜辰的资助，在郊区租了一套房子，而南歌脖子上带着一条皮带，像狗一样跪坐在沙发前，伺候着正在看电视的oga们。

“发什么愣呢，快剥！”oga一脚踹在南歌被绳子勒的通红的性器上，疼的南歌脸色一变，皱着眉头一边吸气一边加快手上剥核桃的速度。

“皱什么眉头，叫你剥核桃你还不满意了？”

南歌剥核桃的手一顿，有些害怕的望着oga美艳绝伦的脸，小声的辩解：“不，不是，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oga一笑：“你不是最喜欢我们的脸和身子了吗？现在天天让你拥有，你又不愿意了？”

南歌没有回答，他没了腺体，不能释放信息素缓解oga的发情期，就只能靠上，床来解决。但是三个oga日日夜夜轮流来，却又永远绑着他，不允许他释放。

让他爽到了极致，却也痛苦到了极致。

每天在房间里不能穿衣服，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