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锡回过头看向后面那辆一直跟着他的面包车，然后开门朝那辆车走去。

方奺不敢把脑袋伸出去，只透过后视镜看到顾锡和面包车里的人说什么，最后拿来一叠东西，这才返身回来。

上车后，他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她身上，淡淡道：“待会回去撕了。”

路边不能停太久，他很快又踩油门把车往前走，方奺接过那叠照片看了一会，发现都是跟拍她上顾锡车的照片，不过却没有路透照，可见偷拍的另有其人。

“你是怎么把底片拿过来的？”她有些好奇，按理说那些狗仔都是靠这些照片吃饭的才对。

顾锡偏过头，似笑非笑的道：“老师没有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

方奺：“……”老师还真没教过她这个。

“这一叠五万块，你准备怎么还我？”他看起来很认真的说道。

方奺撇撇嘴，觉得这人也忒小气了，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轻咳一声，故作大方的偏头看着他道：“谈钱太伤感情，这样吧，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顾锡没有说话，只是勾着嘴角继续开车。

见他不说话，方奺以为他答应了，就继续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