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有事已经回去,陆远舟无处吃饭,凑近问:“这是做的什么啊?我也想吃。”
“咱俩一块儿吃。”海湾早已耐不住,一手拿着小勺,一手端着木碗,“哒哒”敲着等放饭。
迟归盛出小半碗清炖排骨汤给他,又将熬得浓稠的海鲜砂锅粥给他倒在另一只碗里。
陆远舟见状,疑道:“刚做完手术,不能吃海鲜这种发物吧?”
“现代医学里本就没有发物的概念,海鲜富含蛋白质,更适合他现在吃。”迟归冷冷道,“术后营养不良才该担心。”
“随便说一句,这么大火。反正又不是我做手术,爱吃什么吃什么。”陆远舟给自己盛了一碗粥,自去茶几边吃。
海湾尴尬地吐吐舌头,捧着碗埋头喝汤,一并将方才说的事复述给他。
迟归喂着他粥分析道:“许鹤的嫌疑的确大,但我想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这和他是不是嫉妒无关,主要是以他的经历和性格,即便想找你麻烦,也不太可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就算他对你用点儿你争我斗的小心思,也不屑于私下做,而是当着我的面公然挑衅,更不用说和那些人接触。”
海湾吃着鲜美的粥,满足地眯着眼说:“我觉得也是。他讨厌归讨厌,但也还算光明磊落。”
“上次在考试的时候坑我,他都摆明了是故意的,连装都懒得装。后来他跟我说,他就是故意的根本不想装,因为没必要,你肯定向着他。”
时过境迁,他如今提起此事,竟像个局外人。
陆远舟插嘴说:“那也不能排除他的可能吧,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一定不是他。现在就是怀疑嘛,毕竟除了他,也没谁跟湾湾有过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