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说得哄堂大笑,海湾反应过来,立刻潮红了脸。
迟归无奈地勾勾嘴角,向景珏使了个眼色。
幸而有他在旁缓解尴尬,景珏忙领着出糗的海湾逐个介绍说:“来我带你认认,这个是佳然你知道了。”
“他是个啥都不会的二代。我就不一样了,我家虽然没几个钱,但我可什么都会,就是什么都不想干罢了。”
“……”邢佳然一抱枕飞过去,嗤道:“要不要脸了,你家没钱?你家穷得就剩钱了吧!周老怪赶紧管管他。”
景珏丢开抱枕,笑向周容说:“这个是我家宝贝儿,你也见过了。他可厉害了,跟我一样啥都会。所以我后半辈子就傍大款,靠他养着了。”
“佳然说得真没错,您老还真是不要脸了。”花衬衫也忍不住讽刺。
海湾向周容打个招呼,温声道:“你好,上次我……”
“上次是我故意的。”周容先一步打断他的话,“迟归特地让我们去,还让考考你,我只能吹毛求疵。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呵……不介意。”海湾向后瞪着眼睛扁扁嘴,得到迟归淡淡一笑:“玉不琢,不成器。”
他还振振有词。
景珏指着花衬衫道:“这个是陶未未,捏陶、雕塑、画画儿,啥都干点儿啥都不精通。”
“把你浪的,快闭上嘴,省得待会儿咬着舌头,晚上没法开张!”陶未未分毫不让,恶毒地噎了回去。
他不与海湾握手,反而举起香槟杯啜了一口:“别太拘束,有空到我画廊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