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甜点也是大家的共同作品,那个酸甜的糖浆,就是我们主厨李仲千师傅调的。”
严周晨肯定道:“是,一道菜的成功,绝对不止一个人的功劳。海经理年纪轻轻,却对食物有如此深刻的理解,真难得,让我刮目相看。”
女记者适时地说:“看来老牌酒店的餐饮,到底还是有深厚底蕴的,难以轻易超越。”
“更难得的是这种不固步自封的创新精神,与融会贯通的能力,倒让人忍不住和林荫大道新近开的那家benissio 对比,单甜点来说,也算各有千秋、不相上下了。”严周晨道。
“人人都知严先生对林荫道那家餐厅青睐不已,我们能得到这样的评价,真要感谢严先生的赞誉了。”赵清河一面说,一面使眼色让海湾离席。
走前,严周晨递给他一张名片,说有时间愿意和他讨论。
海湾受宠若惊,躬身接过名片,绷着脸走回后厨,才长舒一口气。
迟归的电话不清楚何时收了线,他也未顾上,和餐厅的工作人员开了一瓶香槟,举杯相贺这场“大捷”。
昨天刚进酒店,上上下下的员工对他本有不满,经此一事都心服口服了。
送走严周晨,赵清河与李仲千进来与大家共饮了一杯,接着安排明天的工作。
海湾出去洗了把脸回来,恰好在走廊上遇见赵清河,听他道:“这次做得不错。明天早点儿来,餐饮部开会,讨论下一季度的工作。”
“嗯好,我会的。”
海湾按捺着被他接受的兴奋,佯装镇定地目送他离开,见他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忽然一蹦三尺高,两只手握成拳对着空气一通乱舞。
“小心摔着。”正撒着欢,高山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