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气血上涌,忍无可忍,一把拎起对方的领子,低声威吓道:“你别太过分!”
“我就是过分,你打我呀。”许鹤丝毫不反抗,笑得愈发轻蔑,“你这样的人,除了动粗还会干什么?凭你也配追迟归?”
“不妨告诉你,即便餐厅里只剩一个名额,他留下的也只会是我。旗鼓相当才有资格做对手,你根本不配和我争。”
“迟归跟你玩玩,你就当真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海湾双手捏得“咯咯”作响,心绪却渐渐冷静下来,半晌,他松开许鹤的领口,径自走了出去。
原来他说得那样冠冕堂皇,所谓的公平公正,都不过是留下徐鹤的借口,自己只是他随时丢弃的牺牲品而已。
回到包厢,众人正在如火如荼地拼酒,海湾积着一口气未出,破罐破摔地加入了彦鸣的阵营。
离开ktv时,一群人除了几个酒量好的,个个东倒西歪,不分南北。
洋子拦下几辆的士,众人按着住处的方向与远近,分别组队上车。
海湾醉得不省人事,彦鸣还算清醒,遂自告奋勇护送他回去。
开到海湾国际小区外,司机不能再向里进,彦鸣无法,扛着海湾下了车。
后者挣扎着扑到花坛边,搜肠刮肚地吐了许久。他中午忙着做蛋糕,晚上又忙着伤心,两餐不曾吃,此时呕出的尽是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