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沉河捧着水枕,其实已经用不上这玩意儿来驱热,心都被顾从燃给整冷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顾从燃松开刹车踏板,踩下油门继续驾驶:“你不要再跟他接触了。”
“哦。”许沉河冷淡回应。
“那个俱乐部我也有会员,”顾从燃不知所措地在方向盘上搓了搓,“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不用。”许沉河说。
顾从燃看了看许沉河的脸色,对方淡漠如水的模样跟江画生闷气时的样子别无二致。
他却对自己习惯性从两人身上找共同点的行为感到没来由的烦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都能给你。”
许沉河曾经跟顾从燃说过他唯一想要的是自由,童年被困于密室里时如此,如今也一样。
但这种话他不能再说第二遍,走上这条路时他就料定了以后,自己丢弃的东西可不能埋怨到别人身上。
“想要睡觉,”许沉河脑袋一歪,额角抵住窗玻璃,“今晚要拍夜戏。”
“在房车睡吗,还是回酒店?”顾从燃擅自做主,“回酒店吧?”
许沉河本想推却,转念一想,房车上的衣服都让方芮送去干洗店了,只能回酒店换洗,索性点头应允。
今晚十一点开拍,许沉河回酒店后先洗了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再抱着剧本窝到床上过了几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