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多了,许沉河也学着绽开毫无破绽的笑:“现在不是只有你敢欺负我么。”
他挤着顾从燃留出的空隙出去了,刚走出几步又回身:“冰箱里有木糠杯,专门给你准备的,你不吃就让给别人吃了。”
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顾从燃把看见许沉河哄云朝雨的画面时翻涌的醋意挥散,跟随许沉河走进厨房:“多煮点饭,我要吃三碗。”
“你是有多饿?”许沉河拍拍顾从燃的肚子,“不瘪啊,挺有料的。”
“那你呢,你有没有料?”顾从燃从后面抱上来,掌心贴住他的腹部,“好像没多少,今晚给你喂点好不好?”
房车里可不止他们俩人,许沉河受不了和顾从燃这样腻歪,端出冰箱里方芮给买的甜品盒往餐桌上一搁,将顾从燃按到沙发上:“赶紧吃。”
刚安顿完一个,另一个又从卧室里晃出来了。许沉河有种梦回盛阳小学的错觉,比那时候还更心力交瘁。他抬着手臂翻头顶的储物柜,摸出一小袋够三人份的米,转身继续翻找冰箱里的食材。
云朝雨跟屁虫似的粘着他转悠,问:“江老师,需要我打下手吗?”
“用不着,你不挑食我就谢天谢地了。”许沉河撕开保鲜膜,将前些天处理过的黑鱼片倒进碗里,撒上腌鱼粉,再加上料酒。
“吃红烧鱼吗?”云朝雨喜悦道,“我最喜欢吃红烧鱼了,江老师可真了解我。”
“不是,”许沉河想到上次节目里云朝雨被罚就忍俊不禁,“是酸菜鱼。”
“酸菜鱼我也喜欢,”云朝雨捧场地说,“只要是鱼我都喜欢,我上辈子一定是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