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哥,跟我谈明天综艺上线的事。”许沉河在床上跪起来,扯过顾从燃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顾从燃闭眼享受许沉河不轻不重的力度,说:“节目播出后不会又拿你和云朝雨炒吧。”
“我们俩又不是菜,炒什么啊,”许沉河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况且节目本身热度就高,用不着炒。”
“有热度是因为有亮点,说不定节目这次就以你和云朝雨的亲密互动为亮点呢?”顾从燃反手隔着裤子捏了把许沉河的屁股肉,“想想就气人。”
被蹂躏了两个钟的地方还火辣辣地痛着,经不起顾从燃这样泄愤似的捏,许沉河开了吹风机,热风呼呼吹了顾从燃一脸:“拿来炒也得有人嗑,说不定大家还真的好这种。”
“折腾得你不够狠是不是?”顾从燃转过身来跟许沉河面对面,“一顾江山和朝画喜事,你现在就给我选一个,赶紧的。”
又是江又是画的,就没一个跟许沉河的名字有关。他没看顾从燃的眼睛,手轻轻拨弄对方的刘海,小声道:“一顾山河吧。”
许沉河的精神也就够撑到给顾从燃吹完头发,吹风机一关,他就出溜进被窝里合上了眼,摆明了不想再温存。
拉了灯,顾从燃在许沉河颈后啄了半天,确定挑不起对方的兴致,才环着许沉河的身子沉入梦乡。
下了一夜的雨在晨光晕染天边时停了,许沉河没赖床,洗漱后喊了客房送餐,捧着手机转发完《无忧舍》官博的新动态便抱着剧本坐到落地窗边的小沙发上背台词。
下午要拍吻戏,他表面冷静,实则内心慌乱,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防止在镜头下跟女搭档接吻的自己脑袋一片空白。
映在剧本上的光影微动,顾从燃咬着块煎蛋吐司在他背后俯身,左手扶着沙发扶手,眯着眼看剧本上的台词:“清梦,你催眠我吧,看看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