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一晚上手铐的手腕被顾从燃抓得生疼,许沉河咬着牙,把磁扣本放顾从燃大腿上:“你弟弟要的签名。”
正在摆弄手机的祝回庭轻轻一笑。
深知自己误会了许沉河,顾从燃第一反应是道歉,又碍于车里有其他人,只能把想说的话憋了一路,回酒店后抱住往卧室走的许沉河:“是我错怪你了。”
间歇性拍了八个小时的戏,许沉河无力辩驳:“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明明在生气,”顾从燃不肯放手,“是不是因为我逼你接吻,你不愿意?”
既然提到了被迫性的吻,许沉河也爽快认了:“顾总,我知道你对我的冲动来源于什么,可我终究是和江画有区别的,你不要太逼迫我,这让我很难受。”
“我那时候没把你当成他,”顾从燃搂紧他,“我是看你跟薛妗桐笑得那么开心,我看不过眼。”
许沉河再次为顾从燃对江画的强烈占有欲深感唏嘘,他叹一声,拍拍顾从燃的手背,展开一个温煦的笑:“行了,我先去洗个澡。”
洗完澡按惯例揉腿涂乳液,白花花的小腿肉被许沉河的指腹捏出淡淡的粉红,顾从燃看得心动,凑上去抢过乳液:“我帮你。”
“用不着,”许沉河伸手要夺回,“我自己来就好。”
抢夺间,睡袍的袖子顺着许沉河的小臂滑下去,手腕上的擦伤在白净的肤色上分外醒目。
顾从燃停下动作,抓住许沉河扬起的手臂,心疼道:“怎么受伤了?”
“小事儿,”许沉河动动腕子,“你猜猜我今天拍什么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