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了条厚厚的毛毯,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不一会儿,许沉河神清气爽地从厨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手里端着盘冒烟儿的肉丁荞麦面,轻巧地放在餐桌上。
“顾总,你醒了。”许沉河解下围裙挂到墙壁的挂钩上,“昨晚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没惹什么事吧?”
微哑的嗓音,一启一合的双唇,让顾从燃又忆起昨晚那个缠绵的吻。他掀开毛毯,折叠好,没再看许沉河的脸:“没,很乖。”
平常都是许沉河夸学生乖,此刻轮到自己被夸,他反而感到不好意思,大步走近抱走顾从燃怀中的毛毯,说:“卫生间备了新的洗漱用具,你洗漱好就出来吃早餐吧,你的那份在锅里保着温。”
顾从燃点了头,在洗手间里速战速决,出来时许沉河及时地递上他昨晚进门时脱下的大衣:“顾总,衣服已经烘干过了,口袋里的钱包钥匙搁在茶几上,你看看少没少东西。”
语气轻松,脸色如常,顾从燃禁不住怀疑昨晚的事只是场梦。他接过大衣披上,整理着袖口问:“你家里有兄长?”
“没有,”许沉河拐去厨房给顾从燃端早餐,“我是独生子。”
“你昨天喝醉了一直喊哥哥。”顾从燃拆穿他。
得亏顾从燃提示,许沉河记起了昨晚上做的梦:“说来见笑,我梦到江先生成了我哥哥……虽然从没见过面,但总感觉认识了好久。”
热气腾腾的荞麦面放在面前,上面铺着嫩黄的煎蛋。顾从燃用叉子搅和面和肉丁,心里对江画的愧疚成倍剧增,只好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用的那个香水闻着不错,以后继续用吧。”
老板都认可这个味道了,许沉河也没道理再说这香水味的奇怪,只能逼着自己适应:“好。”
品牌方建议艺人在代言前将产品真正地用在自己身上,以做到艺人和代言产品之间的磨合。
磨合期也就三五天的时间,服装造型定下来后,许沉河就收拾行李赶往广告拍摄地了,临离开呈桉市前想跟顾从燃说一声,大厦28层的总裁办公室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