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滚键盘是一个优秀的传统，我喜欢这个，”叶楚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四角裤上的图案：“这是德玛西亚之力，草丛伦！前段时间的一个电竞比赛的纪念品。”

“……”

万凛没理会叶楚沐的游戏宅术语，径直开始逗弄叶楚沐裤子里面那个加持了“德玛西亚之力”buff的物件。

他的手法颇为老练，看起来很熟悉这项业务，叶楚沐被他摸得喘了两口，忽然，叶楚沐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也是gay？”

“你是？”万凛没直接回答叶楚沐的问题，反而反问。

叶楚沐没打算隐瞒，直接点了点头承认。

“我不算gay，但我觉得我是bi——虽然我没和男人做过。”万凛也老实坦白，“我讨厌老毛子，身上毛太多，味太重，太重口。”

听万凛用严肃得好像在做学术报告的语气认真解释这么奇葩的事情，叶楚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万凛见他这么一笑，也跟着咧了咧嘴。

他继续为叶楚沐服务，顺便就这仰视叶楚沐的姿势观察着眼前的景象。

叶楚沐这人在做那事的时候没有留心自己模样的习惯，因此不知道万凛此时在享受着什么。

他斜躺在一堆倒霉催的名牌衣物上，上半截的衣服除了因为之前狙击凶兽时的活动而有些显得乱糟糟外，基本上可以算是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