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昧瘪了瘪嘴：“我也是人，也是需要睡觉的啊，不过我睡觉的时候不会做梦而已。”

“你不是梦境的梦神趾离吗？神也需要睡觉？”

“呃……其实我的身份更像是梦境的监视者而并非管理者，我自己是没有办法干涉梦境的进程的，从本质上来说，我也是个普通人，”阮昧撇嘴，有些孩子气地抱怨，“要是我真的可以管理梦境的话，早就把那些做白日梦的家伙踹出梦境了，也不用让沐哥哥你帮忙。”

“等等，你没办法干涉梦境？那我的身份——那个黑血帮地下律师的身份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啊，其实那就是沐哥哥你梦里的身份咯，我只是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做梦而已。”

“……”

叶楚沐默然，难道他私心里的梦想就是混黑吗？

“哦！对了！”阮昧突然一惊，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神情瞬间紧张了起来。她有些纠结地抓起垂在肩膀上的那一截长长的单马尾，尴尬的用手指绞起头发，“我，我，那个沐哥哥，我好像忘记跟你说那个正确的摇法了。”

正确的摇法？叶楚沐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阮昧说的是他摇陆之城的那件事。一想起陆之城，以及那顿莫名其妙的甜点，叶楚沐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见叶楚沐的表情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阮昧紧张得差点没把头发给绞成麻花辫，她赶忙继续说：“那个，梦境里的人是以精神体的形态表现出来的，并且主要的精神集中在大脑，所以要是摇一个人的脑袋摇狠了，是很容易把他的精神摇散的。沐哥哥你应该知道有些人会一觉起来精神崩溃吧？那就是因为他的精神溃散了。所以你摇陆之城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最好轻一些，否则陆之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叶楚沐再次默然，看来陆之城很有可能真的被他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