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您,我就会把这件事上报陛下;既然现在金矿已经在您的掌控下,殷千岁打算私吞金矿的证据应该要多少有多少吧?即便这件事无法让殷千岁入狱,也足够让陛下心里不痛快。”
“成银雀,你打算利用我替你丈夫立势?你好大的胆子。”
“当然不是。殷千秋也姓殷,殷家不好过,他一样不好过。……我这是在为三皇子着想。”银雀徐徐道,“反过来说,如果上报了陛下,二皇子必然会选择和殷家划清关系,殷家要想摘干净,只能拱手把金矿送出去……我想想殷千岁会怎么说,啊他肯定会说,自己原本就打算上报,正在勘探证实矿脉的情况。”
银雀说着,看上去惬意又放松地支着侧脸,满眼无辜地看向三皇子:“但如果您愿意趁这个机会和二皇子讲和,把人撤走……等一年,第一批矿产盈利时再将证据甩出来,一切就尘埃落定了。殷家有一个算一个,侵吞帝国资产,都得进去;二皇子和殷家交往过密,到时候会如何,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话一出来,丹龙的脸色便僵住了。
这是千秋的授意,还是成银雀的报复?他竟从oga的表情、口吻什么都判断不出来。
——真正的捕猎高手,往往不是赢在瞬间的爆发,而是赢在伏击的耐心。
他很清楚,三皇子之所以对那座金矿没有任何行动,就是打算再等等,再观望一阵。最好的情况当然是二皇子愿意和他亲爱的弟弟平分收益,没人会不喜欢钱。
显然,成银雀所说的做法,能带来的收益可比钱诱人多了。
“抱歉,我能抽根烟么。”银雀像是舒缓气氛般地说道。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