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起头,左右地扭了扭脖颈:“有没有什么法子能直接杀了殷千岁,我已经不想再玩什么手段了,太无趣。”
“……这你别指望我,你痊愈之前下面的事呢,交给谁,我先说好,我弄不来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
他和殷千岁选择了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殷千岁专心笼络高层,和许多官员都来往密切,下面的商业却兴致缺缺,每年的利润处在既不会太低,也不够看的水平。而他则在商务上下了苦功夫,殷家超过六成的收入都来自他的盘子。
人生来就自私,在金钱面前人性毫无价值。
如果不是千秋雷厉风行,严苛而警惕,他手下那些掌事也不可能兢兢业业地替殷家赚钱。
丹龙继续念叨着相关联的琐事,又忽地说起应该先让医生来看看他身体的情况。男人则一言不发地思索了良久,才道:“交给银雀。”
“……什么?”
“下面的事,交给银雀,我专心修养一个月。”千秋说,“你帮他打下手。”
“你疯了吗,交给他?”
“为什么不行。”男人笑了笑,“他可比我更会赚钱。”
这话不假,可过分大胆了。
丹龙有心想再提醒几句,成银雀性情捉摸不定,不值得信任;可他想起刚才进来时两个人说话时的口吻与神情,这事便好像轮不到他指摘了。他顿了顿,改口道:“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