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说吧。”
银雀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看后视镜,司机惊慌失措地挪开目光,假装专心致志地开车。
一旦察觉到有人在出卖千秋,哪怕是身边用惯了的人也不那么值得信任了。这点道理银雀当然懂,像他们这种人,在踏足战场前要学得第一课,就是不要信任任何人。
车里微微沉默了一阵,男人忽地隐忍着“唔”了声。银雀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千秋的左手捂着在伤口处,表情有些难看。
“怎么了……!”
绷带处渗出了点殷红的痕迹。
北部的医生着实技术不怎么样,早该开始愈合的伤口在这些天里已经崩裂过数次。医生的说辞是伤口太深,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只能小心再小心;伤口开裂除了让千秋痛之外,并没有造成其他的问题,不然银雀一定不会让那位医生还能手脚健全地回去北部。
oga无意识耷拉下嘴角,关切再难掩藏:“很快到了……丹龙找的医生肯定会比那个废物好。”
“没什么事……”男人说,“不需要担心。”
他正想说点什么,千秋却忽然抿着嘴浅浅笑起来:“……靠得近了。就能闻到你的信息素。”
“……”
“我有说过很好闻吧?比止疼药管用。”
“……是吗。”银雀冷笑一声,“要不要我摘掉项圈让你闻个痛快。”
“那倒不必,”男人也笑,“免得我忍不住咬下去。”
“哦?”oga蓦地收敛了笑意,不客气地挪开身体后,顺手将衣领拉得更上了些,把后颈完全藏了起来,“别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