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哪些人、那些人又想做什么,谁也拿不准。
好在,到银雀离开赌场回到车上,都没出任何岔子。
到威尔塔的第一夜相安无事,他们住在某间偏离了城中心的小旅馆,司机和千秋轮班守在银雀的房门口,以保障他的安全。
不过千秋先出去了一趟,很快便返回。
银雀的房间在回廊的最深处,旁边就是玻璃窗;千秋回来的时候,司机正倚着玻璃窗抽烟,月光洒在他脸上,还稍有些沧桑感。
“没人跟着吧?”司机见他过来,下意识地问道,“你干嘛去了。”
千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透明的塑封袋,两管抑制剂静静地装在里头。
“嘿,你是去买这个了啊,临出门的时候忘记随身带着了?”
“……带了,不过弄坏了。”千秋道,“您去休息吧,下半夜再来。”
“抽完这根。”司机晃了晃手上的半截烟,“在王都呆久了,再看威尔塔这种地方,是真的穷啊……”
“您不是王都出身么。”
“我是北部出身,就是在王都挣点钱,误打误撞就在少爷手下开车了。”司机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间笑起来,眼角浮现出细微的皱纹,“我老婆孩子都在北部,等合适的时候我就辞职,回去陪她们。”
“原来您有孩子。”
“没想到吧。”司机得意起来,“我们镇上最漂亮的oga,嫁给我了,还给我生了个女儿。……啊不过肯定没有少爷漂亮。”
“您很有福气。”
“还行,还行,是挺有运的。千秋,以你的条件,现在又是少爷的随侍,绝对会有oga想嫁给你。”